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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日之一
距離空城出現已經過去了三天。整座小鎮依舊被毫無變化的驚恐和悲傷籠罩。或許是因為突然受到了太大的打擊,或許是因為伊萬的保證——哪怕阿爾弗雷德覺得自己沒理由為了這事感謝他,他可是威脅要把自己從鐘樓上扔下去——那些以往總會或多或少對阿爾弗雷德採取逃避態度甚至抱有敵意的鎮民,現在對他徹底聽之任之放手不管了。拜其所賜,阿爾弗雷德又得以溜上鐘樓許多次,甚至在伊萬不在的時候。他寧可敲鐘人不在,這樣他才可能近距離觀察被它們的主人視為私人物品的大鐘。這些鐘由青銅打造,很是古舊,鐘體表面的花紋早已模糊。阿爾弗雷德試著像伊萬那樣站在繩網的中心踩下踏板,可下層的大鐘非但沒有如通常那樣沉吟,反而發出似衰弱老者瀕臨窒息的混沌聲響,就連阿爾弗雷德自己都是勉強才能聽見。和所有阿爾弗雷德見過的技工沒什麼兩樣,伊萬肯定也是訓練了很長時間才能用音樂征服這些古老而頑固的器物。不過就算他去問伊萬也大概不會吐露什麼口風,這是商業機密,更何況伊萬差點扔他出去。
三天裏阿爾弗雷德相機裏的最後那部分膠片全部獻給了鐘樓、鐘、敲鐘人和飛翔的石像鬼,還有空中的倒影與花園。他在樓頂探頭仰望天空,可能是他的錯覺,鐘樓的倒影在霧氣中下降了些許,靠近鐘樓十字架尖端的部分卻在灰濛濛的水霧中溶化了。花園的影像有時出現在鐘樓尖頂的左側,有時又挪到了右邊,阿爾弗雷德瞪大眼睛,在霧氣略為散開的瞬間能看到花園中模糊的金綠交雜,但一瞬後水霧又將它包圍。起初阿爾弗雷德以為花園比周圍背景更顯眼是他注意力集中帶來的錯覺,但在第三天,他發現並非如此:在廣場上見到的傾瀉白沙是霧氣中莫名顯得光亮的部分,依據過去經驗阿爾弗雷德覺得那些可能是凍結的冰粒,但他也說不準。它們自高空而下,圍繞著花園旋轉,襯得那裏仿佛被渡上了錫,就像入夜後半透明雲層下依稀可見的月亮,慘白到令人心生不安。
就在阿爾弗雷德對著群鐘最後一次按下快門時,伊萬爬了上來,再次對他報以嘲笑。阿爾弗雷德注意到伊萬平時整潔的長袍這次顯得皺皺巴巴,似乎是被什麼人狠狠拉扯了。伊萬還是在笑,可那笑容中有種說不出的意味,並非僅僅是氣惱或者憤怒。他問了問,伊萬卻並不回答,只是突然告訴他,自己要敲鐘了,他沒別的什麼事最好下去,不然變成聾子可沒人負責。說完他就從衣袋裏掏出耳塞仔細塞上,旁若無人地開始阿爾弗雷德已經見過數次的準備活動。沒什麼反擊他的辦法,也不想再聽他嘲笑自己轉移話題,阿爾弗雷德知趣地照做了。
走出教堂阿爾弗雷德才發現事情有了變化。三五個人跪在教堂外面,如果說教堂裏面的人還是在祈禱哭泣的活物,這些人就更像是擺出禱告姿勢的雕塑,就連最後一點生氣也幾乎全被淘幹了。被鐘聲鼓動起來的石像鬼又開始唱著歌繞著鐘樓盤旋,突然它們中的一隻在空中收起翅膀,朝著那些人一頭栽下,嗓子裏冒出“有罪!有罪!”的尖嘯在高速下扭曲變形成接近電鋸切割的駭人聲音。不過幾秒鐘時間,它直直落在那群人和阿爾弗雷德的面前,毫無懸念地碎成一地渣滓,只剩下“有罪!有罪!”和殘存不去的笑聲在廣場上回蕩,在其他石像鬼的歌聲襯托下更為刺耳了。
阿爾弗雷德根本來不及反應,呆呆地盯了那堆碎片很長一陣,面孔血色盡失後才倒吸了一口涼氣。和他對比鮮明的是那些跪著的人,剛才的事情完全入不了他們睜著的雙眼。外面發生了如此大的響動,教堂裏的人也仿佛充耳不聞,只有幾個孩子鑽過人群朝外瞅了瞅,可他們的臉上也沒有任何驚奇神色,有些孩子只是沉默地看著,其他的則用稚嫩的聲音連連說“有罪,有罪”,但他們的聲音裏也不帶任何幸災樂禍的感情。
阿爾弗雷德拉住站得最近的一個孩子,打算向他好好問問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孩子沖他搖搖腦袋,用很快的語速吐出一連串阿爾弗雷德聽不大懂的詞句。阿爾弗雷德讓他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但孩子卻再也不願意開口。他只好訕訕松了手,那孩子一溜煙就逃進了教堂的人群中。出乎阿爾弗雷德意料外的是,不多久那孩子折了回來,手裏拿著一個十字架,跑到跪在外面的一個年輕姑娘的面前,低頭把十字架掛在姑娘的脖子上。如果不是這個孩子突如其來的行動,阿爾弗雷德甚至不能把那個姑娘和她身旁的人分辨開來。
“伊萬·布拉金斯基先生會給您審判的。”孩子說,“您一定要想起來,您一定能想起來。”
他就這樣一直站在那個姑娘的面前,雙手輕輕梳理姑娘散亂的長髮,不停對她說著其他一些阿爾弗雷德聽不清楚的話。絕大部分時候姑娘對他毫無反應,但有那麼幾次她的頭動了動,還有一次甚至鬆開手,指尖對準了孩子的臉龐。只是這些動作持續的時間都太短,她很快又回復成僵死不動的祈禱狀態了。阿爾弗雷德回過神,一方面對跪著的人們失去了興趣,另一方面又覺得那個簡直在和木頭說話的孩子很是可憐。他走過去想繼續和孩子討論先前的話題,可孩子完全不理他,只是自顧自和姑娘呆在一起。
就在阿爾弗雷德怪訝之時,托里斯神不知鬼不覺地自迷霧中現身,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那群人的身後。他從那姑娘的身邊經過,對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表情一如既往地柔和,帶著慣常的略顯悲傷的微笑。
“請您不要這麼做。您是外來者,還是不要涉足這裏的事情太多比較好。”
他擋在了孩子和阿爾弗雷德的中間,輕輕推開阿爾弗雷德伸向孩子的胳膊,同時用腳把石像鬼的殘渣掃向遠離人群的方向。他的指尖在迷霧中有些化開,一時間阿爾弗雷德以為自己的平光鏡該更換了。即便隔著衣服,阿爾弗雷德也能感到對方碰觸的冰冷。這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剛才發生的事情似乎嚇到您了?我很抱歉,可希望您能原諒。畢竟審判日要到來了,所有人都在憂心忡忡。就連石像鬼……嗯,您可以認為它們也不那麼正常了”
阿爾弗雷德記起自己現在應該說些什麼了:“It’s OK!我只是嚇了一跳而已,而已。”他咧嘴笑了笑,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表情自然,“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剛才到底怎麼了?”
托里斯看了他一會兒,遲疑著回答說:“我想……接下來幾天裏,您大概還會見到許多類似的事情,那我也就必須對您開誠佈公了。”他停頓了幾秒,繼續說道,“您知道,審判日要到了。有罪的人都要經受審判,只要他們能想起自己犯下的罪孽是什麼。”
“等等等等,這裏有有罪的人?什麼罪?違反了法律還是……?”
“……我不得不告訴您,這裏不存在沒有罪的人。”
吸血鬼斬釘截鐵的回答讓阿爾弗雷德一陣錯愕。看他愣住,托里斯就接著解釋下去了。
“回想起罪責的人經過審判就可以離開這裏。您知道長久呆在這裏是什麼滋味,我想……這從各種意義上說都是一種煎熬。”
這回答不能說不在阿爾弗雷德意料之中,畢竟托里斯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可這次,他對這個理由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你以前說過,你們沒有膽量離開這裏。迷霧是很可怕,我承認。但是像這樣跪在教堂前面和從這裏離開……我無法理解。”
吸血鬼垂下眉毛,表情中的悲傷神色又增添了幾分。
“迷霧不會阻攔知道自己去向之人的通路,我只能告訴您這點。”
阿爾弗雷德覺得自己應該仔細品味這句話來弄清吸血鬼到底想說些什麼。可沒等他開始思考,孩子突如其來的話就把他的思路打斷了:
“可恨的迷霧把我們都困在這裏了。”他說,垂著頭,小心拉住了托里斯的衣擺,“如果姐姐能出去,她就不必像現在這樣了……”
托里斯轉過身,蹲下去讓視線與孩子等高,愛憐地揉了揉孩子的頭髮。
“沒錯。所以您的姐姐才自主選擇了要經受審判的道路,您要尊重她的選擇。無論是伊萬先生還是我都希望您的姐姐能終獲平靜。但是。”他稍稍加重了語氣,“您向伊萬先生說了那樣的話,等他出來後您要向他道歉。您都把他的衣服抓成那樣子了。”
“可是伊萬·布拉金斯基先生說……”孩子的聲音低了下去,“他不會原諒我了。他不會讓我再聽見鐘聲了。如果姐姐真的能想起自己的罪,我想和姐姐一起走,可他卻不同意。”
“我們都有自己的職責。”托里斯溫柔地說,“伊萬先生的職責是用鐘聲看護這個小鎮和這裏的鎮民。您的職責是在這裏等待、回憶或者經受審判。我們沒有別的出路,包括伊萬先生。您現在應該留在這裏,只要您留在這裏伊萬先生就不會……”
孩子立刻打斷了他。
“他會的。我不該提起伊萬·布拉金斯基先生的姐姐。我急昏了才那麼說的……我不敢去。他會吃了我。”
托里斯罕見地直接表露出詫異神色。他給阿爾弗雷德的印象一直是像愛德華一樣對小鎮各類事情都熟識在心,不止因為他是活了數百年的吸血鬼。他茫然瞪著孩子的臉,目光焦點卻不在他周圍的任何一處。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道:
“您,確實不應該……不過……沒關係,相信我,即便伊萬先生不會原諒其他任何人,他也會原諒您。我以周圍不會散去的迷霧向您保證。他出來後我會呆在您身邊,您只要向他道歉就好了。不會有事的。”
說著,發自內在的柔和信心又重新爬上了他的臉龐,把他憂鬱的表情沖淡成和喟歎類似的神色。他對孩子溫存笑笑,這笑容似乎給了孩子勇氣,讓他能夠親吻托里斯的指尖表示感謝。隨後他們就和那些靜默的人一同等在教堂門外,直到伊萬從教堂中出來。敲鐘人沒想到自己會看見那個孩子,驚訝之餘竟也說不出什麼。在吸血鬼的鼓勵下,孩子誠惶誠恐地向敲鐘人道了歉,朝他鞠了一躬後就溜回了教堂裏。伊萬怔怔地看他到不見蹤影,旋即皺起了眉,自覺不自覺地抻了抻長袍上的褶子。
“他不值得……”
這句沒了下半句的句子清晰地傳入阿爾弗雷德的耳中。隨後記者看見托里斯皺了皺眉,卻也不再言語,轉身去收拾那一地的石像鬼碎片去了。
晚飯時間開始前,阿爾弗雷德一直在房間裏處理他最新拍完的膠片。顯影液和定影液都用完了,所得成果倒也是斐然。伊萬的幾張底片異常清晰。要不是那過分大的鼻子破壞了比例,他完全可以去給美術學院的學生當模特,當阿爾弗雷德察覺到這點時,他立刻用活生生的年輕的米歇爾·科萊昂給敲鐘人定了性,並為自己可以一下子抓住人物本質性格而沾沾自喜,畢竟這說明星雲獎離他更近了。斯瓦羅格的樣子很是可愛,如果美泰公司以這種造型製造玩偶會大賺一筆。花園和鐘樓倒影也都模模糊糊地出現在底片上,阿爾弗雷德發自內心不希望它們是海市蜃樓,不然一來與這個小鎮太不相配,二來也太無趣了。石像鬼像極了《夜行神龍》裏面的布魯克林,雖然那些夜行神龍遠比它們可愛得多。亞瑟一定會出高價購買這些底片,想到自己哥哥那種求之若渴的神情,阿爾弗雷德毫不猶豫地得意了起來。
他也在晚餐後把這些底片交給旅店主人兄弟倆看了。萊維斯正在給壁爐生火,他把膠片對準火光時吉爾伯塔和萊芙娜也好奇地把花冠湊了過來,特別是吉爾伯塔,那樣子就像在對底片內容品頭論足。兩隻斯瓦羅格原本正在壁爐角落裏交纏尾巴玩耍,這時也把頭探過來,頭頂上的小火星噗噗躥得很高,嚇得萊維斯大喊一聲,差點失手把膠片扔到火裏去。愛德華看底片的樣子比萊維斯沉穩很多,不過他首先注意到的還是伊萬的成像,並為此又稱讚了伊萬一番,雖然他覺得比起教父還是年輕版的達斯·維達更像伊萬本人。“這樣看伊萬先生果真還是與我們不一樣。他依舊是人,毋庸置疑。”
阿爾弗雷德迷惑地詢問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院精推推眼鏡推託說自己只是失言,讓記者不要繼續追究了。阿爾弗雷德卻不想放過這個機會,繼續死纏爛打,愛德華沒有辦法,只好輕咳一下後小聲回答說:
“您要知道,被基督所排斥的東西,是被一些人稱作沒有靈魂的,雖然我並不認為靈魂的定義有這麼狹窄。您的相機的原理和鏡子異曲同工,我想我已經說得足夠多了。”
阿爾弗雷德還是一頭霧水,可之後無論他如何軟磨硬泡,愛德華都鐵了心般顧左右而言他,記者只好作罷。院精繼續鑒賞著底片,一邊看一邊讚歎阿爾弗雷德的攝影技巧高超。他指著其中一張對記者說,沒想到就連大鐘上的花紋都能拍得如此清晰。
阿爾弗雷德接過底片看了看,發自內心地同意了院精的看法。底片中的花紋比他肉眼看的還要清楚許多,那些拉丁字母他已經可以拼出來了。
“‘卡提……’中間太暗看不清了,‘卡提……卡謝芙娜,1795’。Oh!這個是銘文吧。1795年真的很早了。卡謝芙娜……這個小鎮以前有人叫這個名字嗎?”
愛德華頃刻沉默了下去。倒是萊維斯,他生好火又安頓好兩盆盆栽後,早就走了過來,此刻也在盯著那些底片出神。“不是‘卡謝芙娜’,只能是‘武卡謝芙娜’。那是伊萬先生的姐姐喲。”
“你們的伊萬先生不是姓布拉金斯基嘛?她的姐姐不應該是布拉金斯卡婭?”
“卡提琳娜小姐嫁人了嘛。她真的是個美人,如果不是因為……”
“萊維斯!你說的夠多了!”
院精的當頭棒喝霎時就讓宅精閉了嘴。萊維斯哆哆嗦嗦著,像老人一樣慢悠悠地轉過身子,一開始還不敢直接往窗外看,只是靠眼角斜瞥,沒有發現那高大的身影後才極其小心地轉過頭去,確認伊萬沒有站在那裏才如釋重負地長歎一聲,嘴角可憐巴巴地絞了絞,在阿爾弗雷德看來頗有些神經過敏了。
“謝天謝地伊萬先生不在這裏!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這大概不是小小的宅精第一次捅婁子。愛德華用力揉著太陽穴,眼鏡在鼻樑上晃了又晃。
“唉,什麼時候你說話辦事前先想一想,就能給自己減少不少麻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伊萬先生是什麼樣的人……”
“他像達斯·維達那樣可以使用原力?”阿爾弗雷德插嘴問道。
愛德華吃驚地搖頭。“您在說什麼啊?電影裏的事情您怎麼能當真呢?雖然伊萬先生確實……好吧,既然您已經見到這裏這麼多違背常識的事情了,那我們私下講,他也許是會一些法術的。神學院都在培養除魔師,他們現在應該還在幹這個吧?”
“也許。”阿爾弗雷德乾巴巴地回答。他真的不清楚。
“真是奇怪,外面的世界變化竟然會如此巨大,希望那些極光還掛在千湖上。”愛德華小聲說著,聳了聳肩,“雖然伊萬先生算不上是真正的除魔師,可他也畢竟是神學院的學生。一些治病除厄的事情他倒是幹得不錯——我是聽托里斯先生說的,這裏的活物裏沒人比他更瞭解伊萬先生了。”
這是愛德華第一次直接談論他主人的過去,以他嚴謹而小心的方式。阿爾弗雷德一下子來了興致,巴斯德什麼的在這種時候都應該收進抽屜裏。“所以?”
“所以他應該還是會幾個法術的,正確的法術,我想,雖然我看不出他們的驅鬼和木頭房子裏的老太太煮草藥有什麼區別。”
“就像雅加婆婆。”萊維斯接口說,“可惜她的杵和缽飛不過迷霧。”
“對,還有雅加婆婆,還有冬將軍。聽說有人在迷霧裏見過他們,不過他們到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小鎮,應該是伊萬先生的鐘聲把他們擋在外面了。說不定這也是法術。”愛德華推了推鏡架,“只要伊萬先生不要故意拎著白雞白狗什麼的進來,他會多少法術我倒是沒意見。”
“以前基爾伯特先生倒是經常這麼做,可那時候愛德華你還不是院精呢。”萊維斯咯咯笑出來,臉色比先前好了許多,“基爾伯特先生才是真正的除魔師,我見過他……”
愛德華打斷他:“萊維斯,基爾伯特先生早就不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了。以後還是不要再提那個人比較好,我個人是這麼覺得的。”
在萊維斯侃侃而談的時候,架子上的吉爾伯塔也昂首挺胸,雖然對比萊芙娜她更像是挺起啤酒肚;可愛德華話音剛落,吉爾伯塔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地低下花冠,讓自己的小葉枯萎去了。她沮喪的樣子驚動了萊維斯,宅精只好慌忙去給她找噴壺。愛德華尷尬地抓抓頭髮,迅速轉移了話題:“我們一開始在說什麼來著?”
“伊萬·布拉金斯基的姐姐。”阿爾弗雷德想了想,決定補上一句,“他說他的姐姐就生活在空中花園裏。”
“他對所有的人都這麼說。那位小姐是個溫柔又和善的美人。可是,唉,您看,審判日就快到了,我建議您不要當著伊萬先生的面提到她,這樣對誰都好。”
片刻之後,他撇了撇嘴。
“很抱歉,看來這次審判日對我們的影響比以往都要大。就連我剛才也跟您說了這麼多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您不要提到那位小姐就好。其他的話,您最好都忘掉,這對您也好,我是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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