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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寫些什麼總是不行呢……畢竟立露CP是我本命來著
微小短篇,千字左右,OOC含故而不發表,純當練習
人物暗黑性注意
自主設定:蘇維埃是露西亞受到紅色影響而誕生的第二人格,雖然本質是一樣的,但外在性格表現還是略有不同。
(並非冬天的伊萬黑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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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瓶中的液體已經所剩無幾。托里斯·羅利納提斯抬手看了看表,距離拔針時間大約只剩下三分鐘了,而病床上的伊萬·布拉金斯基,和他最近幾個月的絕大多數時 間別無二致,在淺淡睡眠中沉重呼吸。
距離他醒來還有三分鐘。
通過核電站的後處理問題支開了烏克蘭,本著核輻射粉塵危險持續性的解釋把白俄羅斯拖在了病房,拉脫維亞還沒有從波羅的海之歌的震撼中回過神,愛沙尼亞去參 觀芬蘭的住所,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波蘭忙著為自家的礦工維權,匈牙利奔向了與奧地利的邊界線,東德因為信息爆炸的緣故請了病假,保加利亞他們……他們有各自的事情要去忙碌。到頭來,在整整三個小時裏,伊萬的專屬病房內,只存在立陶宛和俄羅斯……或者說,立陶宛和蘇維埃兩個人。
漫長的三個小時,從某種意義上講。
托里斯挪了挪椅子,第六十三次把目光從伊萬蒼白的臉上移向床頭的瓷盤。注射器還沒有開封,旁邊的小藥瓶沒有任何漏氣的表現。
托里斯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一般,啵地一聲劃開了藥瓶蓋。他撕開注射器的包裝,抽了半針筒的生理鹽水後,慢慢地把針頭刺進藥瓶的橡膠塞子裏。白色的粉末 噗地旋轉開來,在藥瓶裏跟隨液流上下滾動。這場景托里斯已經見過太多:那些克格勃最喜歡的,哪怕在他們發明了那種雨傘之後。
距離蘇維埃的伊萬·布拉金斯基醒來還剩兩分鐘。
托里斯舉著注射器,目光梭巡於輸液器和伊萬之間。無論把藥物通過哪種方式注入伊萬的體內,最終的結果都一樣。當然,打入藥液中不會有任何危險,但他或許也 不會再有和伊萬交談的機會;直接給伊萬注射的話他會提前醒來,可這,在現在看,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蘇維埃早就不是幾年前的那個了。
即便是立陶宛,也可以不再受到蘇維埃的桎捁,全部來自外在的桎捁。托里斯和愛德華與萊維斯一起,手拉手連接起他們原先的首都,不帶任何暴力地輕聲歌唱。伊 萬從來不知道如何處理非暴力的事件,如果公然頂撞他他反而高興,因為那給了他出手的理由;可非暴力的事件和不抵抗的事件……布拉格一直是所有人頭頂上的陰影:捷克的姑娘除了唱國歌什麼都不幹,伊萬·布拉金斯基揚起水管,周圍全部人的目光把他的動作固定了下來,讓他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或許這個帝國的結局,從那時起就徹底固定了下來。
當然,托里斯知道自己比其他兩位幸運很多,或者說,他那根深蒂固的固執救了他。伊萬並沒能深入到他自己的家中,10%的人口不尷不尬,也起不到什麼決定性 的作用——所以花了三個小時坐在病房裏思考下一步行動的只能是立陶宛人的他。
距離伊萬·布拉金斯基的醒來還剩一分鐘。
而托里斯說,那怎麼可能是他認識的伊萬·布拉金斯基呢。
那個死氣沉沉的肉體,被催化劑強行弄出的肌肉早就融化了,空剩下變得鬆弛的皮膚。那雙手再也寫不出動人的詞句,那張嘴也不再能說出煽動性的話語。他甚至不 能唱歌了:在入院前他經常性地捂住耳朵,抱怨說周圍的聲音太吵鬧太吵鬧。確實很吵鬧,托里斯想,但那是人的聲音。
伊萬·布拉金斯基害怕人的聲音,因為他從來不覺得那來自於人民。
托里斯歎了口氣,不對,這樣的他,不是他認識的伊萬·布拉金斯基。
他認識的伊萬·布拉金斯基喜歡人,喜歡許許多多的人,喜歡把自己放置在人群的包圍中,如果孤身反而會瑟縮。但是領袖的位置只屬於單獨的人,所以這個孤身坐 在王座上的男子不是他認識的伊萬·布拉金斯基。
他認識的伊萬·布拉金斯基十分虔誠,為了一個虛幻的諾言自傲自滿又謙卑地成長。但是諾言破碎的絕望摧毀了一切精神食糧,這個關閉教堂不再信奉最終救贖的男 人不是他認識的伊萬·布拉金斯基。
他認識的伊萬·布拉金斯基永遠是那個總在發抖的孩子,在雪地在林間,兔子一樣躲避著敵人,棕熊一樣抗擊著侵略。那個人野蠻的同時開化,粗暴的同時馴良,就 像所有未定型的孩子,只能依靠反射他人的舉止來確定自己的模樣。然後他長大了,或者說肉體成長而精神不曾變化。那個過分敏感的精神才是他認識的伊萬·布拉金斯基,就算他變得粗暴變得殘忍變得危險。然而這些那個名為蘇維埃的男人擁有嗎?
托里斯幻想過無數次與他現在所身處極為類似的場景。那些場景中他用匕首用手槍用毒藥一次次殺死了那個霸佔了伊萬·布拉金斯基軀體的魔鬼,然後原本的孩子歸 來,在他的懷抱中哭泣並懺悔。可是現在,他顫抖的手握住針管,針尖懸垂在伊萬·布拉金斯基冰冷慘白的皮膚上空,明明只要一刺就可以達成他最初的設想,可他卻做不了。
就算再怎樣地憎惡與反感,他所要面對的終究是那具肉體本身。他想要打屁股的淘氣小鬼躲藏起來,他想要輔佐的青年哭泣得透明了身形,給他留下一個被他斷定的 魔鬼佔據的國家,可這畢竟是那個人的肉體。
蘇維埃說,他死了,俄羅斯也會死。
蘇維埃說,沒有他,俄羅斯就不會存在。
蘇維埃說,誰見過俄羅斯哭泣著在絕望中乞求奇跡降臨,誰才有資格佔有並支配他。
伊萬·布拉金斯基醒轉的時候托里斯甚至來不及藏起注射器。只是那一瞬,從那雙無神的眼眸中托里斯窺見了他曾經熟悉的靈魂倒影。當那個身軀變得堅韌,托里斯 背後的傷口也疼痛起來。他只好裝作無事的樣子,把注射器放回到瓷盤上。
“你想殺了我。”
伊萬·布拉金斯基一字一頓地說。
“你殺了我,或者那個孩子同我一起消失,或者他找到更新的可以依靠的精神。
那個孩子在陰影中哭泣。他希求他人擁抱的同時製作了藩籬,那藩籬反客為主控制了他的神經他的記憶。
只是這究竟是誰,托里斯即便能說清,也沒有意願去說罷了。
”我承認他卻沒辦法承認您,可這什麼都代表不了。因為您看,我連在這裏殺死您的這件事都做不到。“
藥液滴盡,鮮血順著導管逆流。托里斯悲哀地微笑,掐斷了導管,駕輕就熟地把針頭從他皮包骨的手腕上取下。
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变成了超越想象的存在,他的心情很复杂。可是,就算不愿意相信眼前的家伙是原来的孩子,苏维埃跟俄罗斯,也几乎是一体的啊。哪里来的魔鬼呢?也没有办法把魔鬼从他体内驱除,因为他们无法剥离。哭泣的小孩,狰狞的青年,孱弱的病人,究竟哪一个才是俄罗斯?他们都是俄罗斯。
这种痛恨而无法痛恨到底的感觉……真是难以描绘> <我很喜欢伊万醒过来之后他们的对话,托里斯就像个迟暮老人一样,对眼前的家伙无能为力,爱恨交织……呜呜好想看熊先生也箭头一下托里斯(等等
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说了啥,请见谅> <
那應該是和立陶先生不一樣的另一種愛恨交織吧……類似於青春期叛逆心和離不開父母的孩子的混合……這樣?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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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斷期症候群:短篇//完結
伊萬·布拉金斯基的畫像:前奏//阿爾篇//普憫篇//耀君篇//立陶篇//完結
霧野靈薄:前言//章一//章二//章三//章四//章五//TBC
硝煙散盡時:中篇//TBC
無言之歌:短篇//TBC
終焉世界的鎮魂歌:中篇//TBC
布拉格之秋:中篇//Coming soon,please wait
三套車:中篇//Coming soon,please wait
冬天的故事:短篇//Coming soon,please wait
國王之城:中篇//Coming soon,please wait
曆史普及:
東歐大國夢之若子篇:中篇//完結
白色後宮王者:番茄親分篇//全能人妻篇//無口旦那篇//完結
聯合王國衰落史:花名冊//塔諾戈羅德聯合會//俄羅斯干涉到沉默議會//托倫危機//波蘭繼承戰爭//薩克森時代//末代國王選舉//TBC
立沃尼亞征戰考:中篇//Coming soon,please wa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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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OSS:速光←(鋼 & 壞) 【泡潮可逆不可拆】
3BOSS:影蛇←(雙子 & 蛙)【磁石獨樂轉啊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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